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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esday, July 29, 2014

[轉錄] 我要我們在一起

很有感觸的文章,全文出處
http://www.cheers.com.tw/article/article.action?id=5023891&page=1

我要我們在一起

我要我們在一起
圖片來源:王竹君
在「工作」衝撞「愛情」的交互作用中,什麼會引爆最強烈的化學反應?那就是「外派」。
陳敏慧與吳俊賢這對夫妻,兩個人都是外商圈中極優秀的經理人。面對這個全球化潮流下不可擋的工作趨勢,他們的因應之道跌破很多人的眼鏡──不僅是「全家出征」,「工作到哪裡,家就在哪裡」,而且一般人想當然爾「夫唱婦隨」的模式,到了他們身上完全相反,變成了「婦唱夫隨」。
2000年,當時在台灣擔任L'OREAL化妝品香水事業部副總經理的陳敏慧,決定接下外派到L'OREAL巴黎總公司的任務。
而一句法文也不會的吳俊賢,放下台灣花旗銀行消費金融部貸款業務處副總裁的職務,帶著2個分別還在念幼稚園、小學1年級的孩子,跟著太太去旅行,當起全職的「家庭主夫」。
吳俊賢還記得,同事知道他向公司提出留職停薪的理由後,第一個反應都是「哇!」:「本來他們都不知道我太太是誰,一下子全部都知道了。」
爬到再高,頭上都有一個老闆
事實上,要放下前途、暫停腳步,談何容易?更何況是對一個事業有成的男性?吳俊賢並不是一開始就能夠這麼灑脫。
加入L'OREAL集團前,陳敏慧曾有過幾次外派機會。當時吳俊賢一心想在工作上衝刺,所以給太太的建議是「妳自己去」,他自己與小孩則留在台灣繼續奮鬥。
但是陳敏慧拒絕了。如果家庭必須兩地分離,她寧願放棄升遷。從此,「不管在哪裡,全家在一起」,逐漸成為彼此的共識。
也許是因為對妻子始終懷抱一份歉疚,2000年初,當陳敏慧在年度績效考核上,主動寫下想去巴黎歷練的意願時,這一次吳俊賢表達了支持。
然而有兩件事,還是完全出乎他們的意料之外:第一,沒想到3個月後,公司的外派指令真的就下來了;第二,吳俊賢本來也想向花旗申請外派到歐洲,但當時就是沒有理想的工作可以配合,他不得不以留職停薪的方式,暫時中斷生涯。
面對四周關切的眼光,吳俊賢說,上司、朋友都好應對,最大的壓力來自於父母。他們根本沒辦法想像兒子帶小孩、不工作的狀態,更擔心他失業。
可是吳俊賢對工作的想法倒發生了轉變。剛出社會時,他對成功的詮釋,也是「能爬到多高的位子」。隨年紀漸長,吳俊賢卻慢慢體會到:「再高,每個人頭上還是有一個老闆。」為了事業犧牲家庭,談不上真正的成功。
於是,2000年8月7日,這一家人浩浩蕩蕩出發,踏上異鄉的旅程。
怎麼苦,當中都帶著甜
他們在巴黎展開全然不同的生活:媽媽照常上下班,但是變成爸爸清早負責買早餐,接送小孩。
「當家庭主夫也很忙,」吳俊賢笑著說。白天小孩上學後,他學習法文,或騎著腳踏車四處探索城市風光,等下午4點小孩回家,他得一直忙到他們上床睡覺,才有時間溫習自己的法文功課。
因為遠離故鄉,「家」的感覺反而分外強烈。本來在台灣很少一起吃晚飯的雙薪家庭,互相扶持,克服各種生活調適與文化挫折,變得更親密。「再怎麼苦的時候,當中都帶著甜,」陳敏慧回憶。
儘管如此,吳俊賢誠實說,還是有徬徨的時候。
有時候他一個人坐在公園裡,看見一群老太太在餵鴨子,心底會浮起一種奇特的感受:「怎麼我也是其中之一?」想到自己的下一步,「那種掙扎是一直存在的,」吳俊賢描述。
在巴黎的點點滴滴,後來能夠成為全家人最幸福、珍貴的記憶,陳敏慧跟吳俊賢都同意,其中不乏幸運的成份。
譬如2002年,L'OREAL集團因為買下植村秀品牌,希望陳敏慧執掌管理,所以她比原定計畫的3年時間,更早調回台灣,吳俊賢也順利回到原來的工作崗位。
又譬如,假使外派地點不是巴黎,少了強大的文化魅力,也許兩人就會遲疑。
但他們真正令人欣羨的部份,也許不是好運,而是那份互相「成全」的心意。
吳俊賢與陳敏慧是小學同學,大學畢業也一起到國外留學。「她拿獎學金,我是自費去,」吳俊賢說。他從來都知道,工作與成就對太太多麼重要,即使有一天她的光芒可能超越自己。
還有面對風險的態度。
「既然是共同的決定,決定了就往前走,」吳俊賢認為。不管結果是否如同預期。
回國後,吳俊賢與陳敏慧,連同2個小孩,將這段過程寫成一本小書《那2年,我們全家在巴黎》。有了第一次的經驗,陳敏慧說,說不定3年後,她又會再度考慮外派。
但是這一次,她會換成配合先生。「這次我要跟你一起去,」她轉頭對吳俊賢笑著承諾。

Tuesday, July 15, 2014

感恩

感恩喔感恩喔!我已經比我以前所預想的還要幸福,還要進步很多了。放輕鬆一點,幼稚一點吧!事情本來就不是想得夠清楚,做得多努力就保證一定會有更好的結局的阿!傻傻的誤打誤撞說不定可以看到些其他的東西。

Saturday, July 12, 2014

手段

其實我還是會有失望的時候,然後我就會想:我是不是真的太好相處太好說話,面對自己人的時候總是太好欺負太好凹,使得讓人誤解我是有所圖而委曲求全、死纏爛打,而不是掏心掏肺、毫無保留地將對方的事當成自己的事甚至比自己更重要?是不是真的必須要有些手段,才不會常常被人當做犯賤沒個性?才不會吃力不討好,反而弄得別人認為是我太任性,而我也因為配合得很辛苦卻又太心疼對方而時時壓下自尊與情緒?

我想,這可能也是我愛恨分明的原因吧!除了坦蕩面對自己不怕誤解以外,我其實把從親友們身上得到的委屈和無力感都吸收儲存了下來,如果能短暫地就經由自己的性格去消解的話就好;如果不能,那就找機會轉嫁到我可以合理生氣的敵人身上,算他倒楣,而且干我屁事,我打你幹嘛怕你會痛?你哪位阿?

還...還是我本來就是個超難相處又沒個性的死爛人呢? 這應該也是很有可能的事情。

嗯...改天再想辦法調整吧!

Wednesday, July 9, 2014

[Android] Get access to external SD card

Have you ever used Environment.getExternalStorageDirectory()?  During the past, I had used it to get access to my SD card and it worked great!  However, some Android smartphones nowadays (2014) have a large internal storage and another external SD card slot.  When I use Environment.getExternalStorageDirectory() on these phones, it sometimes returns me the internal one, which is not what I want.

Below is the official document for Environment.getExternalStorageDirectory()
Return the primary external storage directory.

Hmmm...It says it will return external storage, great!  But, it actually returns the PRIMARY external storage, which is sometimes the embedded/internal storage

So, how can I get the path of my SD card without hardcoding the path into my codes?  Below is a naïve way:
String SD_PATH; if(Environment.isExternalStorageRemovable()){ SD_PATH = Environment.getExternalStorageDirectory().toString(); } else{ SD_PATH = System.getenv("SECONDARY_STORAGE"); } String primaryStoragePath = Environment.getExternalStorageDirectory().toString();

As you can see, the concept is quite so simple: If your primary storage is removable (not embedded), then it is a SD card for real.  Otherwise, we will search your second storage assuming there is no other storage available.


Tuesday, July 1, 2014

不留遺憾

終於和她見了面,很自私的說出了這十多年來從沒對她,或其他人說的話(或說:傾倒壓力在這無辜的人身上)。過程中,即使我極力保持冷靜並收斂情緒,但在某些時候,還是讓我真正的感受到了什麼叫做「語帶哽咽」。原來那竟是一種沒辦法控制的生理反應:情緒波動感覺起來是平穩的,但雙唇一啟卻總有股強烈的壓力由胸腔一路擠迫到喉頭;於是,為了不將此壓力化作情緒並藉由雙眼與鼻腔發洩(即一般典型的泣訴),選擇了以話不成句的方式,在每一字之間強壓那在喉之重,命早已紊亂不堪的言語儘速逃脫。

談話結束後,我沒有太大的情緒變化,也沒有很強烈的如釋重負的感覺;一切都這麼的自然,這麼的如我預期;畢竟我們從沒有發展過感情,何來失戀?只不過是老朋友間普通的談話、告別罷了;身體上的疲累應該只是交通的緣故,不礙事。第二天依舊起了個大早,自己準備了早餐、打掃了家裡、幫寵物洗個澡,然後開始打開電腦作事,一直到了下午約一點我才恍然發現我竟什麼事都沒有做、連打混摸魚都沒有,就只是茫然的看著程式碼、看累了就趴著休息,就這樣虛度到了下午;胡亂吃了點午餐後,不只沒收拾(要知道,我開伙可是先收完才開動的人),連下午預定要去的約也就算了。哈!原來躺在床上聽著雨聲「耍廢」也蠻舒服的嘛!

再隔天,回到工作崗位了。良好的工作環境與談話,工作效率似乎有恢復了一點,很快的找到了預計在週末就要解決的問題,至於無心治本應該只是出至於惰性與不必要吧!只是,依然心神不寧,腦袋一直對著「虛無」空轉。是的!我一直在想著東西,而那東西我唯一的形容方式就是「什麼都沒有」,我只好隨著靈魂的意思任它行動並趁早下班以獨處並休息。果不其然,在一陣的放空發呆以後,我癱軟在床上沈沈睡去,在進入夢鄉前的腦中最後訊息我記得是

「那你現在應該沒有失眠了吧!」
「嗯阿!太忙了,時間跟體力都不夠用了。」

在做了場美夢醒來之後,夢中依人已然不是故人,而我在夢中卻笑得更燦爛。這時我才恍然大悟兩件事。第一:原來那陣虛無是因為心理的寄託被掏空了,過往那可笑至極的執念讓我在徬徨之際至少有個寄託,而當我真正解脫了以後,那些力氣突然撲了個空;這個概念大概類似於武俠小說裡面那種「如果他沒了心中報仇的對象,那他生存的動力還剩下些什麼?」吧!原來,我不只是身體遲鈍,連情感上的傷也很遲鈍地到第三天才發現,哈!我想,我只是需要時間,讓心理重新找到真正的依靠,或是讓情感再鈍化一些。第二:我似乎在保護機制的啟動下,將這股執念開始轉移了,使得感情突然放重了。這不是個好現象,這是種有如白血病般,為了防禦外在侵略大量增生卻反而自傷的症狀;我不想要在目前就放得這麼重,我想再放輕鬆一點、再放淡一些,不要超過七分,一切自然、正常、隨緣就好。

不過呢!可以解開這十多年來那無形的結,其實是個很大的解脫,這樣我才能勇敢而無畏地面對現在、或是以後會遇到的人,應該比較不會像過去一樣每次都那麼難看了吧(遮臉)。另外,和她見面以後記錄這過程也是有目的的,如果我連對她都說不出這些私密的話,那我要如何對其他重要的人敞開心胸呢?更甚者,我想試試看言語不帶太多保留,赤裸裸的顯示自己會有什麼事情發生,在這應對的過程中,我想我會收獲不少。

最後,我必須誠實的表示,我不是為了誰而要與她作個結束,我最主要的目的就只是為了不讓自己後悔罷了,其他的都在其次,以此為證,以防我日後腦袋錯亂隨便唬爛。

我失戀了,但我也復原了,我現在想好好的、輕鬆的交朋友。